“学长放心,我会加油的。”
两人四目相对,傅时初的心跳更加快了,他别开头,觉得耳朵传来滚烫的温度,快要把他耳朵烤熟。
兰硕问:“不舒服。”
傅时初摇头,再次侧头看向兰硕,他眸光专注温柔。他先是轻吐了一口气,再呼出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才问道:“学长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兰硕似乎在想原因,眸光涣散了一下又重新汇聚在傅时初身上。gān净美好的男孩躺在被窝里,只剩下一个脑袋bào露在空气中。他面容清秀,眉眼眷恋,眸光全是自己,濡慕又温柔,如小女孩看着喜欢的男神。
“我也不知道。”他笑了笑,道:“大概这个世界只有你一个人敢把我当成枕头吧。”
大概因为生病,傅时初脑子依然沉沉的,可又觉得从未有过的清醒,他的心跳得很快,大概要从口腔飞出。
“我可以叫你一声哥吗?”
柔和的灯光下,兰硕身上黑色的冬睡衣,因为材质原因,发出光亮,让傅时初忍不住盯着看。
兰硕说:“好。”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傅时初安心地瞌上了眼眸,手指在被窝里搅在一起,喊了一句:“哥。”
翌日,因为生病发烧的原因,傅时初没有回兰家。他万分抱歉地打了电话回去,温颖一边惋惜,少见了一日傅时初,一边叮嘱兰硕好好照顾他。
傅时初道:“阿姨,你放心,我可以照顾好我自己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温颖道:“时初啊!你没怪阿姨就好。你的……家世有些特殊,阿姨不该那样的。”
说实话,当渔可沁被温颖几句话劝服,勒令他搬走的时候,傅时初若说自己心里一点儿都不难过,那是假的。
他在钟家待了十几年,哪怕再不被待见,他也没想过他会连一头狗都不如。
说丢就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