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困了吗?”林子平一副家长的口吻:“怎么还玩手机。”

江牧:“收了几封邮件,然后就不困了。”

林子平:“……”

这话的意思怎么和‘一学习就困,剩下gān什么都不困’雷同呢?

张chuáng虽然也是双人chuáng,但要比老宅的那张窄了很多,一点也不kingsize。江牧感受到身旁的塌陷感,抓着手机的下意识地紧了紧。

林子平恍若未觉,钻进了被子里,将小夜灯打开,之后问江牧:“我关灯了?”

江牧急忙道:“我睡不着。”

“嗯?”

“……着火把我吓着了。”

求安慰、求抱抱的口气让林子平愣住,随后心里一软,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服软的话。

“那……要不聊会天再睡?”林子平侧过身,手掌垫在脸颊下,建议道。

江牧毫不犹豫:“好。”随后也侧过身子和林子平面对着。

“咳,”林子平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那我问你个问题。”

“你问。”

“咋俩,”林子平伸出食指来回比划了下,“为什么会结婚。”

“别误会,我就是纯好奇。”

江牧闻言眯了眯眼睛,“……你不记得了?”

身为当事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为什么结婚。

“……”林子平后悔问出这么没脑的问题,好半天才纂好借口:“我上次跳楼,应该是摔到了脑子,很多事就模模糊糊的。”

江牧两个字总结:“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