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亦然推开肩上的胳膊,强行把陈袅脸的扭到另一侧,冷静地说:“江寒”,独饮一杯酒。
“真不是哥们打击你,江寒看着不像gay,我劝你别用情太深,掰弯直男不是件容易的事”,陈袅拍拍胸脯,“你看我,就算你长的再帅,我也不会喜欢你,除非你是女孩”。
陈袅的话像跟针刺进余亦然心里,攻略江寒的难度,他开始就知道,但控制不了心里萌生的念头,像一颗生命力既顽强的种子,疯狂生长,无法阻挡,融入到血液,蔓延全身。
只要活着,这份喜欢就停不下来。
余亦然不知该怎么跟陈袅,解释这种疯狂的感受,低头又倒满酒,刚要喝被陈袅拦下,“别喝闷酒啊,来,哥们跟你一起喝”。
“鸟,谢谢你”,回想高中三年,跟陈袅并肩作战的日子,余亦然笑了,得一知己足矣。
“你要有心谢我,干脆把你妹妹那个闺蜜介绍给我”,陈袅轻撞他一下。
“去你的大爷的,她还是孩子”。
“就比咱们小一岁,明年成年”。
陆诗冉和余晚晚在他心里,永远是孩子,跟年龄没关,“大学有很多美女等着你,别打扰她们读高三”。
提起大学,“鱼,你不许报考警校,咱俩一起学医,三年前约定好的事,你不能变,再说当刑警天天面对尸体和各种变态,有什么好的,当医生多帅”。
五年前母亲车祸被推进手术室,余亦然等在手术室门外7个小时,等来医生一句我们尽力了,那时他不信医生的话,固执的认为医生没有尽力,真的尽力怎么会救不活,暗自在心底发誓,长大要做医术高明的医生,把更多的人从死神手里抢回来,人间少一份生死离别。
激动过后,他明白有些事医生也无能为力,不再怨恨,但做医生的想法在心里落地生根,高一遇见志同道合的陈袅,俩人约定好将来一起学医,遇见江寒,这才临时改成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