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搽完,又喂了温水,再过一个小时,傅余的身体温度明显退下来很多。
医生放下心来,病人的情况特殊,他其实也有点虚,所幸用处理高烧的方式来处理,还是有些成效的。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等到傅余情况减轻,也已经不早了。接下来只等温度完全降下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当然,这么一个漫长的过程医生也无能为力。
医生不是小年轻了,熬了半夜,看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实在受不住了,只能告辞回去,离开时将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了江禾。
医生走后,徐易又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看傅余的烧热彻底退下来了,这才离开。走之前告诉江禾,过一会儿会给他们送吃的过来,如果有需要,会接手照顾傅余的工作。
两人走了不多久,江禾打着盹儿,迷糊醒来时终于看到傅余再次睁开了眼睛。
虽然只是睁开了一会儿,就睡着了,但是这次与之前的状态显然不同,看起来睡得很安稳。江禾放下心来,为防傅余情况反复,只能蹭着傅余的床边睡了一会儿。
所幸他所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出现,等到天亮时,江禾难得的生物种没有发挥作用,一直等到徐易带着早餐过来,这才醒过来。
江禾匆匆吃了早餐去学校,徐易留下来照顾傅余。
坐在教室里上完一节课,就连纷乱的思绪都成为了给他催眠的助力,课间时间挺长,江禾也就毫无抵抗地打算睡一会儿。
老大、高全和江原三人看了看他,又面面相觑地对视片刻,都有些莫名,江禾今天突然这么多瞌睡,他们还挺不习惯的。
江禾很少在上课的课间睡觉,他们小声地讨论着江禾的兼职到底是什么工种,晚上是不是要工作到很晚,很辛苦,所以才这么缺觉?
老大嘟囔着等江禾醒过来一定要劝他一下,如果生活上实在有困难,他们这些朋友都愿意帮他,不必把自己逼得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