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我聪明得不得了。”林楚终于吃撑,把头靠着桌面上朝上仰着,特意避开他的视线,gān脆眼目养神,稍作休息。
林楚听见林储默来回走了一趟,又听到他拧开什么东西的声音。某种跌打酒的味道迎面而来的同时,额头那处肿胀处又一双手轻抚上,随即又突然加重了力道。
“我操!疼疼疼!你他妈能不能轻点儿?!”
突如其来的痛感使林楚反弹般坐直,林储默一只手在他脑袋脱离桌面的那一刻便是制住他摆头的动作,扶着他后脑勺。而另一只手则是在用大拇指下端的腕骨做打圈轨迹揉着自己的额头那处青肿。
林楚正想从座椅上挣开,林储默gān脆揪着他的后颈将他身体重新摆正。
“别动!”他威吓道,又加了些力气上去。
“你还吼我?这包还不是你给折腾的?我都没找你算账,你倒好,落井下石都没你这样的!”
当命运的后颈被人死死制住,左右难寻逃脱之处,林楚也只能过个嘴瘾:“连我这手因为你才这样的!”林楚用他那只绑着绷带的手在空中比划了一圈,扯得伤口有些疼了才放下手。
“这和我什么关系?”林储默见他安分不少,想着陪他唠嗑会儿多少也能转移他的注意力,手的力道也柔和了不少。
“要不是我舍生取义,给你挡了这么一下啊,你下午就得去德育处训话去!我可不是在帮你呢?”只觉制住自己的后脑勺的那只手松了力气,林楚本想着正好可以逃。不过倒是没想到林储默这么给他揉着,居然还挺舒服。
“行,看在你技术还行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配合你算了。”关于如何在困境中找寻最佳状态,林楚自是颇有心得。逃脱不得,享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