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今天谢谢你……”
“我不听这个,你跟我说说你怎么回事,”林树一瓶啤酒见了底,觉得喝的不够过瘾,又让老板给上了一瓶,“你这是勤工俭学吗?不对吧,你这个年龄大学应该读完了,没在南城啦?你一个人在这边吗,夏青禾呢?”
徐康宁没想到他还能记得夏青禾,小声的回道,“走了……”
“噢,这样。”
“我出了点事儿,现在一个人在这边,”徐康宁指了指啤酒,“哥,我能喝一点儿吗?”
林树给他倒了一杯,“我还当你小孩儿呢,忘了。”
有酒,也有故事。
徐康宁把这些年的一些事儿都跟林树说了,林树听的认真,不发表任何意见,临了,问了一句,“那你以后跟哥混呗,愿不愿意?”
徐康宁点头,笑了。
两人聊到很晚,林树丝毫不提自己的病情,把这个独自流落他乡的小孩儿照顾的妥妥贴贴的,直到又重新站在租房的门口,他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林松坐在沙发上,浑身都是低气压,看到林树若无其事的开门进来,拿起手边的枕头闷头砸了过去,“你gān什么去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林树任凭枕头砸了一脸,淡道,“见了个朋友。”
“什么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这边还有朋友。”
“哥,你让我安静一下行吗?我不想跟你吵架,今天我真的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