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江帆只想扒着他的脖子,把手伸进他裤子里,从喉结舔到小腹。
他想了一大堆带颜色的,将晨勃的渴望推至顶峰。临了也只敢揪着自己那一小截被子,和杜君棠中间隔着半个人的距离,委委屈屈,一动不动。
等待欲望自行缓解掉的时间有点久,江帆慢慢往杜君棠那边蹭,那人睡回笼觉,没穿裤子,他的腿轻轻蹭了蹭杜君棠的腿。
那样的体验,仿佛他们都是赤luǒ的,是亲近的,陌生又熟悉的触感,皮肤之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温度差,让江帆雀跃心动了好久。
欲望的消减和令人安心的环境使江帆很快也睡了过去。
这样奇怪的夜晚在之后陆陆续续出现过很多次。
每一次杜君棠都非常疲倦,寡言,甚至躁动不安。他几乎不需要和江帆jiāo流什么,只是找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大多数时候这样就足以解决问题了。
也有偶尔几次,情况格外糟。杜君棠睡眠敏感到受不了一丁点风chuī草动,江帆清楚地察觉到他或许是做了噩梦。黑暗里江帆看不清杜君棠的眼神,压迫感比动作来得更快,杜君棠会按住他,扒了他的上衣,用来捆他的手。
初冬暖气房里的夜,很容易叫人失去思考的能力,记忆也跟着浮动,变成易散的香风。
江帆隐隐约约记得,那时杜君棠对他用了rǔ夹,扯了裤子,玩qiáng制高cháo之类的。他抖着腰,在屋里闷闷地呻吟,直到他忍不住求饶,杜君棠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折磨他折磨得更凶。能让他she出来最好,因为很多时候,他的老板是不管售后的,甚至不允许他自己弄出来。
到了最昏头转向的时候,也就差不多到了该入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