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事,迟些来。”二叔说。
谭彬看看张老爷子,老爷子并未提出什么意见,只微微颔首。
“既然如此,各位都到了,我们进里屋吃饭,边吃边说。”谭彬抬手请道。
里面大桌,总共也就四个位置,张老爷子、谭坐堂、少爷、二叔依次落座。我们几人都在后面站着。
这个包厢,有两边都是窗户,我装作不经意,已经在窗户旁边站定。楼下十字路口,悦来酒楼大门情况一览无余。
很快便上了菜。
酒过三巡,二叔开口道:“huáng建发与庆山帮多有摩擦,派人暗杀谢qiáng夫妇,又侮rǔ谢qiáng之女谢倩丽。本应有仇必报,但huáng建发入羊城是拜在仁和堂码头下,又有谭坐堂作保,今日我与少云来拜会老爷子及谭坐堂,就是想请仁和堂出面给个说法。”
谭彬听了这话,夹菜的筷子却依然不放下,叫大jī哥过来问话:“谢国华这么说你,你怎么讲?”
大jī哥呵呵一笑:“谭坐堂,嘴长在别人身上,怎么说是别人的事。如今又没有拿出个真凭实据,恐怕我没办法认这泼脏水。”
“卤水qiáng已经公认是受你bī迫,配合你手下人掳走谢倩丽。你还有话讲?”
“卤水qiáng人呢?”大jī哥问。
“这种垃圾,自然早就剁碎了喂狗。”二叔说。
“那就是没有人证。再说,杀谢qiáng夫妇的人你们看到没有?如果没有看到是我亲自出手,就不能说是我杀人。”
谭彬吃了两口菜,这才放下筷子,回头对大jī哥说:“混黑社会的讲什么人证。难道谢二叔的人品还不能担保?二叔如果说卤水qiáng说是你,那就是你。你对手下管理不严,连裤裆都这么随便?还好意思做人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