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安被打爆了,其中尤以方柯最惨。
“如何必须有其他的条件配合,那么辩论如何还是追求真理的充分条件呢再请问对方一辩,遗传之父曼德尔他是通过豆苗的实验还是豆苗进行辩论来找到遗传的定律呢”
“对方一辩说为真理而辩就能带来真理,为诡辩就不能带来真理,对方一辩不要忘记你们今天是一个全称性的问题。有时辩会带来真理,有时辩不会带来真理,你方的立场能够成立吗”
“对方一辩告诉我们,“人不是生而知之”,这点我方承认。但,我们知道孔子告诉我们要学而知之,可没告诉我们要辩而知之呀!对方一辩告诉我们qiáng权的介入,对呀。正是因为qiáng权的介入,才是真理不会越辩越明,这点不是印证了我方的立场吗?对方辩友提到三峡工程,我倒请问对方一辩,三峡工程到底是辩出来的呀,还是建起来的呀?”
“……”
方柯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这尊杀神,一场比赛,他感觉自己被徐殊行无情地按在了地上,疯狂摩擦。
出了比赛会场时,看到江枫阳和徐殊行勾肩搭背的亲密样子,他算是明白了,合着这是给姓江那小子报仇出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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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柯早就听说这届大一有个叫江枫阳的小学弟,清俊gān净,细腰长腿,是在gay圈很吃得开的模样。
他不过就是给公众号投个稿,表个白,更别说那表白墙根本就没发布他的话,这小子就来加他,balabala好一顿说。
——请问您认识吗?都不认识我,表白个锤子?
——那您了解我吗?您就是看上了我这张脸吧,喜欢这张脸的人海了去了,缺您一个不多,少您一个也不少,您说是不是……
——最重要的是,您好好一个gay,跟我这直男找啥感觉?咱啊就拜拜了您纳!
徐殊行顶着江枫阳的马甲,坐在安静又严肃的图书馆,面无表情地打下了一行行怼死人不偿命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