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肆意呢,姜培风的腿以豁达的方式,坦dàng的张开着。偌大两条腿,毫无遮挡物,视线往上,就只有顶端用个三角布裹住。
然而根本没用,袁铮一眼看过去,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一览无遗。
深更半夜、孤男寡男。
空气中弥漫着清凉而诱惑的酒香。
chuáng上躺着一个接近半-luǒ的,漂亮的,此时此刻没有任何攻击力的男人。
袁铮一个各方面完全正常的,长期没有伴侣的男人,这一刻简直恨不得化身豺láng。
袁铮慢慢的走过去,在chuáng边坐下。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房间里的温度在升高,甚至连呼吸,都炙烤着。
姜培风人畜无害的睡在chuáng上,枕头乱扔,被子也没个形状。
他睡得很熟,像没有知觉。
袁铮慢慢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碰到姜培风的头发。
发丝柔软的几乎没有触觉。
袁铮的手顺着鼻梁往下滑,姜培风的皮肤凉的像没有温度,根本不像是喝醉酒的人。
但是呼吸间还是有微弱的酒香传来。
那么软,那么乖。
好像触手可得。
袁铮的手指轻轻的,轻轻的拂过姜培风的脸。
然后,他的手轻柔的擦过姜培风的下巴,目光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他的手顺着姜培风的下巴,缓缓滑到咽喉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