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冷肃分文不让,伸出手来要抢拖把,“你不敢要老大来,就知道指使我!”
“咱们寝室谁打得过他。”姜培风才不让冷肃得逞,一边把拖把藏到后面,一边说:“我这是给你锻炼和表现的机会。”
作为全寝室唯一一个练过跆拳道,还是黑段的高阶层次人员,周景晖在寝室老大的地位坐的牢牢的。
“那你怎么不自己去!”冷肃从后面伸过手来要抢回拖把。
走廊上人来人往,路过的同学笑着把两人当热闹看。
“没看到爷忙着嘛,”姜培风一着不慎,让冷肃摸到了拖把杆,眼看着就要被抢走,他一边奋力夺回来,一边咬牙切齿的说,“爷还有四块大玻璃没有擦,你帮把手怎么滴了。”
“就不!”
冷肃一边说,一边扳回局面。
眼看着拖把已经被冷肃拽到他面前去,姜培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两人各不相让,拖把头受力之下突然转了个方向,一拖把打在了盛满了污水的水桶上。
水桶承受不住,往地上一歪,脏水全部溅了出来。
那污水溅出去,形状之优美,弧度之广阔,完全符合抛物线定理。
目睹全过程的姜培风眼睁睁的看着污水呈放she状从水桶里喷出来,然后一滴不漏的全溅在一条过路的校裤上。
犯了错的姜培风条件反she放了手,冷肃突然没了拉力,一屁股跌坐在浸满了水渍的走廊地面上。
“卧槽!”冷肃诈尸般跳起来,匆忙的拍拍自己已经完全被弄脏的裤子。
过路的蓝色的校裤上清晰的留下形迹可疑的黑色污渍,污水仿佛自带灵魂,正不屈的从裤子上流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