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信无奈地眨眨眼,一副“你看我就说我不适合”的样子。

裴先生突然捏住余信的脸,危险地眯起眼睛:“你怀疑我的审美?”

余信汗毛一竖,嘟着嘴含含糊糊道:“咩有咩有,绝对咩有。”

裴先生丢开余信,问道:“造型师和化妆师在哪?”

表弟还沉浸在余信凡人无法欣赏的美丽(?)中,僵硬地指着一间房道:“在、在那里。”

“服装呢?”

“在隔壁房。”

裴先生走进服装室,把要上镜的服装都看了一遍,对风格有所了解后,把余信拎到化妆间,对着造型师和化妆师道:“你们按照我说的,给他做造型和化妆,他的风格比较难定位,但我有了初步构想,我们边做边试,不合适就改,改到合适为止。”

呀喂,什么叫改到合适为止?你以为不是你的皮,你就可以任性地胡作非为么?等等等等,造型师和化妆师,你们为什么笑得这么诡异,你们手里拿着什么工具,不不不,你们都是好人对不对,不会跟他同流合污的对不对,嗷——

悲天悯人的惨叫在化妆间回dàng,半个小时后,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余信,弱弱地举起了小白旗:“不、不要试啦,我、我知道我是什么风格。”

一个小时后,化妆间打开,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迈着从容镇定的步伐走出来,举手投足焕发出bi人的贵气,你看到他,就像看到一套移动的高级礼服,高贵、典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