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如此,在楚言筹备已久的逃跑计划实施时,徐怀清毫不犹豫地将照片发给了楚家人。
那次在雪地里跪了一夜的楚言,再也没能站起来。
再然后,楚言终于逃脱成功了。因为他死了。
徐怀清发现自己又哭了。
距离本该是楚言第二次逃跑的时间已经很近了。徐怀清清楚地记得,徐家——现在的楚家,即将迎来一场大换血,大革命。
也许自己和楚言关系的转折点,就在那里了。
只要自己不逃跑,不说别的,至少能够赢得楚言的信任。
有了信任,一切都好办了。
“怀清?”
有人叫他。
徐怀清转头,看到张博芹惊喜地站在不远处,抱着几本书,看上去刚从阅览室出来。身边还站着一位女生,很眼生,徐怀清应该不认识。
徐怀清淡淡地笑着,对撇下女生大步走过来的张博芹挤了挤眼睛:“女朋友?”
“不是,是学妹,在阅览室偶遇的,就一起走了。”张博芹耳朵根红了。
徐怀清“噗嗤”笑一声。知道有楚言的人在周围,不敢多说:“好了好了,你走吧,别让人女生等着急了。”
“嗯,好。”张博芹不好意思地对着徐怀清看了一会儿,招招手道别。
傍晚楚言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