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好了。很好了。
我一摸眼角,才知道自己眼睛也湿润了。
父亲把我叫到一边,我心跳如擂鼓。我鼓起勇气问他:“娄明…”糟了,我的声音怎么在抖。
父亲让我等,娄明的任务远没有结束,还要把敌军的隐秘地点全翻出来。
我想,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172.
大哥终于醒过来。
但是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bào躁,易怒,容易把人当成敌人,信息素一直处于戒备状态。
医生说大哥下丘脑有轻度损伤,垂体激素和自主神经受到影响,暂时不能自我控制。没有好办法,只能做高压氧慢慢调养,修复神经功能。等把瘀血清gān净,会好的快起来。
大哥一时看不到东西,会急躁的把桌上的东西都推到地上,会透着很多不满。
大嫂展示了极大的耐心。
大嫂安慰大哥,等一等,不要着急,会好的。
他会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的告诉大哥,自己哪儿都不会去,会一直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