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chuáng榻上的清歌双目微启,呼吸沉重,两颊因烧热还未褪去殷红,口中淡出一字“水!”旁边的丫鬟听了立马端来一杯温茶,扶着清歌缓缓饮下,清歌这才得了半分轻松,稳住呼吸见绿莺走进来,虚弱地问道“是他来了吗?”
但一个“他”绿莺也知道清歌说地是谁,回道“嗯,在门外站了几个时辰,见小姐有了起色才算安心,方才离开。”
清歌长叹。
绿莺也跟着叹气“小姐,昨日是说要请郑公子来瞧病的,可您怎么就真的病了呢?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装病怎么能骗得了他呢?万一他因此而生我的气呢?”清歌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轻飘飘“所以昨晚我洗了个凉水澡。”
“小姐,你怎么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万一您这病治不好烙下病根怎么办?”绿莺有些埋怨。
“如果能看得出他的心意也是值得的,可惜我没看到。”说罢,两行泪从清歌的眼角滑落到枕头上。
“小姐,您是没看到,今早我去请郑公子,郑公子一听说您病了立马背上药箱就往这儿跑,边问我您的情况边整理衣衫,我都快跟不上他了。您需要褪去衣衫上烈酒,他就站在门外等着,一站就是几个时辰,听说您好转之后方才离开。”绿莺将这些一股脑地叙述给清歌听。
“真的?”清歌问道。
“真的。”
“那他为什么不等我醒来再走?”
“郑公子说,医馆里可能还会有其他的病人就先走了,您这边要是还有什么变化就立马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