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们都走。”尤棋哭着吼道。
尤季不要他,仝函不要他,现在吴易也走了。
“棋棋,你歇会儿吧,休息会儿再哭。”隋便劝道,心累忧心。
“滚。”尤棋骂道,隋便这个傻bī!
“我先去接个电话哈,你慢慢哭。”隋便看见手机上那来电显示,脸色一变,心中一慌,手上一抖,赶紧跑去一安静地方接电话去了。
“真滚了呀。”尤棋听见隋便走掉的声音失措茫然道,那个人也是这样走的。
过了会儿他抱腿喃喃自语:“我对你一点也不重要吗?说走就走,还不许我有脾气,尤季你也太欺负人了吧。”
重要怎么会一声不吭地出国,重要怎么会晾着不理他两年,重要怎么会忍得住不回来看他?
归根到底,还是不重要罢了,唉。可是,他把那人当成了最重要的人啊,爸爸妈妈分他,继承权放弃送他,连找朋友都是因为仝函身上跟他有些相似的特征。
哭闹半天,他自己身体也熬不住了,忍着腿疼把自己蜷成一团躺在chuáng上,想睡却又不愿睡,一双红肿的眼睛费力地睁开盯着手机屏幕上一串尘封已久的电话号码,以前觉得好长好难记,现在倒背都会了,只是不敢拨而已。
“尤季,有人欺负我,你快来呀。”尤棋小声地说,却又迟迟不愿拨通那号码,凭什么每次都要他低头嘛,明明是尤季错了呀,他要走都不和自己说一声,自己连生气都不行吗?
他纠结了会儿,没直接拨过去,而是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点了进去拨通了那电话,庄重又神圣,简单的乐符跳动着,那边没过多大会儿就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