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今年正好碰上团学组织改革,他跟齐铮两个人都可以留下来,一个当主席,一个当团组织那边的负责人,名义上都是同级。
主席似乎有些醉态,对沈时樾说:“其余人就不说了,但季延不能留。”
沈时樾一听这话,眉头就皱起来了:“为什么?”
主席不说话,齐铮只好硬着头皮接道:“报名的时候,和三下乡之前,心理部给每个人都做了个测试,季延都没通过。”
沈时樾笑了笑:“就这事?心理部这测试不就是个常规的、每年都有的摆设吗?什么年代了还拿这个说事儿?”
主席这才说:“心理部这个测试之所以是摆设,是因为从来没有人能两个都不过。”
沈时樾嗤笑一声:“所以呢?你们觉得他有病,所以不能留他?”
齐铮不说话。
“退一万步说,心理部这个测试有官方认证吗?如果没有,就是随便几个网页上拼凑出来的题目,有什么可供参考的价值?”沈时樾补充道。
他又挑挑眉:“还是说,你只是想看他走?”
主席大声道:“这跟他是谁没有关系!换做谁我都会让他走。学生会到底还是很有话语权和分量的学生组织,我不同意把学生会jiāo到有心理问题的人手中。”
沈时樾不为所动,端起酒杯喝了口酒:“你才有病。”
主席压低了声音对他说:“你给我清醒一点。我已经毕业了,工作都找好了,明天就正式入职上班,以后怕是没时间再来管这些过家家的事情。你以为不让他留下来对我能有什么好处?”
沈时樾实在烦躁得很。
他撂下筷子,只留下了一句“我不同意”,就扬长而去。
后来主席让齐铮给他传话,说如果沈时樾能解决,那就按他的来。
沈时樾在心里冷笑一声,什么叫“解决”?
通过那两次愚蠢的心理测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