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叮”的一声开了门,等待已久的人纷涌而至,沈时樾伸手一捞,揽着季延的肩膀,把他带进了电梯。
难得来一趟的电梯人满为患,季延被沈时樾先一步带进了电梯,沈时樾只好背对着电梯门,站在季延身后。
季延不太能忍受身旁那位女性身上浓烈厚重的香水味,只能低下头,勉qiáng屏住呼吸,却发现他露出脖颈后,沈时樾温热的鼻息正好喷洒在他的颈部。
他怕痒,耳朵和颈部也向来敏感的很,这么一来,立马激起了他全身的jī皮疙瘩,彻底不敢动了。
偏偏沈时樾这个人还恶劣的很,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跟他说话的时候还稍稍低头,特地凑近他耳边:“五楼,要下电梯了。”
季延只差没两腿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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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樾轻车熟路的找到包厢,刚一推门进去,就被一群人指责他迟到了,撺掇着要他喝酒。
季延在他身后探出小脑袋,很快被这些熟悉的面孔惊到了。
当然,说是眼熟,无非是因为季延或多或少都看过他们的比赛。
有的人从檐大毕业后,去了海外高校深造,在去年的比赛里跟季延jiāo过手;有的则是打了十几二十年辩论、通常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的大前辈。
听他们的语气,好像跟沈时樾都熟悉的很。
自从高二那年之后,季延就很少再关注辩论圈里的事情,自然也就不清楚这些圈内人的关系。
其实这几年,他偶尔想起来也会看比赛,但基本上是看不到沈时樾的。
出国jiāo换一年,期间代表学校参赛,也是因为前不久碰巧看见沈时樾给一个系列赛做评委,这才一时头脑发热去报了名,内心其实是在隐隐期待能碰见沈时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