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风格素来辛辣而qiáng势,配上他这张脸,说是衣冠禽shòu真一点都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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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辩的事情解决了,会也开了,他和齐铮出去吃饭,齐铮的嘴真是一刻都不停歇:“诶,那你怎么没去参加这个什么世界邀请赛啊?”
沈时樾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的敲字,头也没抬地答道:“我去看了区域预选赛。这个是以大学为单位组队的,我不想去给人家当外援。万一拿了奖,还是给人家做嫁衣,没意思。”
齐铮思索片刻,“那也没看你像你这小学弟一样,费点劲去重组咱们学校的辩论队啊?”
沈时樾把手机塞回裤兜里,满不在乎道:“前几年我手上没有资源,努力也是白费,成不了事。今年形式不一样。更何况我对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学弟学妹是真的没有一点兴趣。”
他耸耸肩,继续道:“最近自己手上要做的事情太多,实在忙不过来。再说了,把别人带进门这种事,我前几年做得太多了,回报率低的可怜,真正能坚持下来打比赛的,十个里能有一个都算好,不想再费这个心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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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辩论队申报的资源很快就批了下来,沈时樾也通过了季延递jiāo的招新策划,季延那边也紧锣密鼓的张罗起了招新的事情,跟沈时樾好几天都没再联系。
直到差不多一周后。
学生会主席团有自己专门的办公室,今天下午轮到沈时樾值班。
值班时候的琐碎事情都有各部门的人负责,除非是有特别重要的人来访,一般情况下主席团的几位还是比较清静的。
沈时樾值班的周五下午又是格外清静。
他带了电脑过来写论文,正写到兴头上,也没人来打扰他,他索性一鼓作气写到了天黑,直到后知后觉的觉得有些饿过头了,这才站起身来收拾东西。
他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快九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