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都送到了自己面前,哪有不尝的道理?
谢静仁张了口含住了那喉结,身后两根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舌尖便也模仿着那弧度,伸了又退,一下下点在那软骨顶端。
裴令新按了他的脑袋,让他服务,允他放肆,哪怕把命直接给他都行。
谢静仁玩弄了片刻,呜嗯着往后用力推开裴令新的手。他抬了头,单手撑在了车顶上,又缓缓起了身,将裴令新那硬挺的东西抵到自己身后。
他找不准技巧,摸不准位置,guī头磨蹭着臀缝,心里又带了丝胆怯,以至于试了好几次都滑了出去。他终于放弃了,一声泣音,他求救道:“裴令新…”
裴令新忍着要长驱直入的欲望,装了个一本正经,做了个循循善诱。谢静仁不是嘴硬吗,不是犟得很吗,他不说清楚,那他又怎么知道他要什么。
“怎么?”他问。
“帮我…”
“帮你什么?”
“呜…帮我弄进来…”
“弄什么?弄进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