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裴令新抱着人跨入了浴室的浴缸,按着谢静仁又做了两次。
谢静仁被搞得脑袋昏沉,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被抽gān,只能哼哼唧唧地趴在裴令新身上。脚趾尖搭在他同样赤luǒ湿润的脚背上,腿根贴着浴缸边,裴令新正弯腰伸手在他身后扣弄清理着xué内的残留浊液。
触感依旧分明,裴令新的手指方才沾了些冷水,让谢静仁一个激灵。
他突然想到中午的话,在对方耳旁含糊问道:“为什么不打算结婚?”
他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就问了出来,明明只是pào友的身份,可以做私密事,却不代表可以问私密事。
裴令新一时专注在他身后,没听清这突如其来的问话,于是疑问了一声:“什么?”
谢静仁问:“不结婚,是为什么?”
与他成立这pào友关系,是为什么?
裴令新默不作声,拿了一旁的花洒给他冲洗。温热的雾气包裹着他,下巴抵在人肩颈上就要睡过去,裴令新却陡然反问他:“那你呢?”
“没有喜欢的人吗?”
谢静仁大约是真的还处在头昏脑胀,也或许是因为这暧昧缱绻仍未散尽,勾得他不自觉地就道了些心里话:“有过。”
“有过喜欢的人。”
裴令新觉得自己呼吸都被这实际上不怎么狭小的浴室中的闷热压迫得一窒,他几乎拿不住花洒,声音难得带了些颤抖,又好似夹带了些谆谆善诱:“是谁呢?”
谢静仁却一笑,笑出了羞赧,又笑得惬意坦dàng。
像是终于有机会倾尽这过期了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