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家医院,我只好威胁他,说不告诉我的话,我就挨着挨着找。

最后他才相信我说的不是笑话,无奈妥协,给了我地址,让我不用着急,他没事,不用去也没关系。

下车前,我从钱包里扯了几张钞票递给师傅,然而他只收了一张,还给我找了零,慡朗大笑:“赶紧进去吧,看你男朋友要紧。”

在护士站问清楚菅越是哪间病房后,我着急忙慌地跑过去,站在门外做了一分钟的心理工作,一直安慰自己:没事没事,菅越肯定没事,不要哭。

结果当我轻轻拉开病房,看着菅越半躺在病chuáng上,右手用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颤抖着说:“不是说是小伤吗?”

菅越侧过头,看着门口站着的我,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无可奈何的浅笑,费力地张开双臂,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

我鼓着腮帮子,把没出息的眼泪给憋了回去,扭过头不看他:“不抱,你又骗我。”

菅越也不恼,依然举着手,说:“快过来,手疼。”

听到他说手疼,我立马扑过去,小心翼翼地查看他的伤势。

“断了还是?”

“烫伤了而已。”

他轻飘飘的一句回复让我心头反而不好受,环住他的腰,埋在他怀里不肯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