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叔诧异地挑了挑眉:“母猪上树了还是太阳打西边起来了?”
我气哼哼地坐在他的真皮沙发上:“叔!”
“行行行,不调侃你了,知道你数学及格了,全世界都知道了。”
提到这件事,我还有点得意,坐直身子:“辅助我学习的小老师被不公平待遇了,我想替他伸冤。”
现在还不能告诉他们我谈恋爱了,不然下个月月考没达到目标,岂不是要被狠狠数落一番不务正业。
等我到达目标,我就立马把菅越带回去,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这人,我男朋友,我想要共度余生的人。”
想想还有点不好意思。
叔叔从我爸嘴里听说过这次之所以能及格是后面有高人相助,所以也不稀奇,只是让我说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我去头去尾去枝丫给他说:“我们班语文老师没头没脑给他作文零分,还不解释为什么,我觉得对他不公平,希望老师能说清楚,如果不是菅越的原因,希望她能道歉。”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就这啊?”
我不禁反问:“这件事还不大吗?他受委屈了啊!”
我叔淡淡说了一句:“哦。”
果然搬救兵效率就是高,第二天语文老师就悄悄把菅越了喊出去。
等他回来,我悄悄咪咪传了张纸条给他:她道歉了吗?
菅越的纸条很快传了回来:我就知道是你。
我:不是我,我没有,你不要乱说。
菅越:谢谢。
我懒得回了,抬起头看了一眼正讲得入迷的老彭,我蹲**子移动到菅越身旁,扯了扯他的裤腿让他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