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驾明显被吓了一跳，他慌忙解释：“jiāo警同志，我没喝酒，我是代驾。旁边是找代驾的老板。”

米越点点头，表示同意。还帮他一起说：“真是代驾，喝酒的是我。”说着补了一句：“我用不用chuīchuī？”

那个老jiāo警不太信，还是问了句：“你晚上吃什么了？”

代驾想了想，回答：“吃了俩韭菜包子。”

米越身边的jiāo警从前面绕过去，米越从挡风玻璃那看他，只见他从兜里拿出了一个仪器，“再chuī一下。”

代驾照着又chuī了一口，这回仪器没什么反应。

老jiāo警摆摆手，示意放行。米越侧头看着那边的人，对方已经不看他了。代驾启动了车子，不一会儿，黑色路虎消失在他们眼前。

支新凯收回手里的仪器，老jiāo警在旁边骂骂咧咧：“这破仪器，没事就掉链子。”

支新凯听着乐了，然后又回到刚才的位置。他站定，眼睛看向那辆车离去的方向，心里一点一点难受起来。几年不见，那人好像不一样了。

jiāo警查酒驾基本都在半夜，今晚收队后，支新凯看着时间，已经是凌晨2点了，他把马甲放回老jiāo警的车里，自己决定走一段路再回去。

凌晨的路面上，车辆不多，空dàngdàng的街上有点冷清。支新凯把手机拿出来，熟练的点开微博，输入一个名字，画面跳出几条消息：国外知名华侨摄影师米越老师今日回国，消息时间是五天前。

他撇撇嘴，然后把手机收了回去。

老jiāo警的车开过他，又问了一遍：“小凯，真不用我送你啊？”

支新凯摇头拒绝：“师父，不用啦，我走走，家离这边也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