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不够?”他接着问,“我的也给你吃吧?”
不等辜子传回应,陈甯就将盘子里的牛排送了过去,雪白的磁盘里,只剩一点残余的酱汁、和一点牛排夹生的血浆。
辜子传难得地有些慌,“陈甯,我……”
陈甯点点头,替辜子传把话说完:“我知道,你记得的。”
他低下头,不再看辜子传了。
陈甯其实不觉得疼,可能是疼得太多,这种程度的伤口,大概只能算不慡利的痒。
辜子传不记得他食素又怎么样,他只用知道,想操陈甯的时候,可以扒了裤子直接进去,不用担心其他就好。为这个人做出的改变,一桩桩、一件件,非要bī他记得比自己还清,时刻回想、感恩戴德么?他陈甯还没有这么不要脸。
一切都是他甘愿。
所以那时候,陈甯没有腆着脸,巴巴地告诉辜子传,那块看似普通,品味过时的手表,其实花了他两百六十万,等够足足半年,才才等到这块手表,系上辜子传的手腕。
他在王府井逛街,看见海报,便傻乎乎进店,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土老帽,开口就是“这块表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