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甯被堵住了呜咽,高cháo时,jīng液尽数she在围裙上,他she的时候辜子传仍在插他,直插得他浑身抖动,失神一口咬断了芹菜,才抽出来,把他翻过身,按到地上。
辜子传撸掉套子,伸手从陈甯嘴里挖出那截芹菜,湿淋淋一段翠绿,他直接扔进嘴里,放肆地大声咀嚼。
陈甯跪在地上,穿着淡蓝色的围裙,眼神里都是高cháo后的恍惚。辜子传捏住他的下巴,两根手指夹着他的舌头亵玩,另一只手则套弄起自己的yáng句,guī头时不时蹭上陈甯的侧脸。
辜子传高cháo的时候,他掰着陈甯的下巴,把jīng液一滴不剩地she进陈甯嘴里,“吃下去。”他喘息着命令,“she不进去,就吃下去。”
陈甯闭上嘴,把jīng液吃进去了。
“乖。”辜子传用软掉的yáng句去蹭陈甯的嘴唇,“以后都给你吃。”
陈甯爱了辜子传很多年,疼他、宠他、照顾他,终于把自己照顾到了辜子传的chuáng上。
他们在这套小公寓里做爱,沙发、窗台、洗手间,最多还是在chuáng上;他们盖起一条被子,睡觉时抱在一起,下巴抵着额头,大腿缠着腰;陈甯学会了用嘴巴戴套,学会了深喉,习惯了吃掉辜子传的jīng液;他们有了常用的姿势,辜子传喜欢从后面gān他,让他四脚朝地,屁股高高撅起,辜子传也喜欢绑住他,蒙他的眼睛,系住他的yīnjīng,控制他的快感,禁止他手yín;周一到周四,他们兄友弟恭,校园里偶遇,克制地点头,周五至周日,他们jian夫yín夫,在这一室一厅里荒yín无度。
后来,辜子传成为新星导演,他看上新的房子,陈甯便把这一套卖掉,出了一半的钱。
做完公证,房产证上是两个人的名字。红色的本子,拿回来塞进抽屉里,却没有人提,这算不算结缔契约,算不算一辈子。
六年了,辜子传还是会摸他的手,他没有回握,算不得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