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后,不能继续合作了,会感到遗憾吗?”记者忍不住追问。
遗憾吗?肖乐乐骑在辜子传身上的片段一闪而过,陈甯摇摇头,温柔地笑着说:“那他也永远是我的弟弟呀。”
“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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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结束,陈甯裹上长到脚踝的羽绒服,拉链拉到顶,再拉紧帽檐的松紧带,只露出一双眯起的眼睛。他忘带手套了,双手握成拳头,缩在口袋里,还是冷得发疼。
助理开着他的保姆车,停在杂志大楼外面。陈甯打开车门,如释重负地坐下,拼命摩擦冻得发红的指尖,“阮阮,我护手霜呢?”
身旁一人给他递上,“这儿。”
陈甯吓得一激灵,扭过头,辜子传脱了外套,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他的护手霜。
“小传?”他下意识地喊,“你怎么在这儿?”
阮晓程发动汽车,没心没肺地说,“甯哥,辜导也要回家过年啊,你们不住一块儿嘛。”
陈甯气结,“辜导自己没开车来?”
“没。”辜子传拧开护手霜的盖子,兀自捉过他的手,给他挤了一坨到手背上,“我打车来的。”
辜子传把盖子拧好,又靠回去,面无表情地说,“我本来想打个车回家,看阮晓程停在外头,我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