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了,给方乐了,其余的在宿舍呢。”

“... ...诺哥,我跟你睡。”

闫诺被逗笑,“不是,你们俩个不是室友么,光个身子怕什么。”

付路阳:“... ...”

无话可说的人起身把脏衣服丢进篓子里就钻进卫生间,梁然在门口调侃他,“别摔跤了,要不要一起?”

“滚!”

被热气一蒸腾,酒劲儿放大了数倍,付路阳站在花洒下越发晕乎,扶着瓷砖墙缓了半晌才甩甩脑袋,结果一甩更是晕眩的要摔倒,他胡乱把自己擦gān,套上新买的内裤就摸索着开门,“梁然。”

梁然刚铺好chuáng单,拿沙发靠枕当枕头,他闻言探了个脑袋出来,“洗好了?”

“我,我头晕。”付路阳看到梁然四十五度斜着身子朝自己走来,就知道自己是真不争气了,被放到chuáng铺里后,脑袋一沾上枕头眼睛就不太能睁开,“好困。”

酒疯也撒过,闹腾累了就睡,就他会享福。

闫诺最后一个洗完,洗之前把他还沾着泥点子和脏脚印的白球鞋刷gān净了,回卧室时看方乐还坐在chuáng上抱着一个娃娃哼着歌,边哼眼睛边盯着他,走到哪儿看到哪儿,“洗了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