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衔摸了摸他细软乌黑,被晒得滚烫的头发,转身朝自己宿舍走去,
“多管闲事,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李满满:“......”
☆、发现
陆衔从包里翻出医药箱,熟练的拿出碘酒、棉棒和创口贴放在桌子上。
他在外面厮混赛车的时候,偶尔也会和人打架。陆衔担心家里佣人知道后会告状,通知忙于工作的陆成回来,所以经常偷偷背着他们躲在房间里擦药。
学校里除了操场是塑胶跑道,其余地方都是沙石铺成的土路,粗糙尖细的沙砾一不小心就会割破皮,刚才打架的时候,李满满的皮肤薄,手掌蹭了一大块油皮,伤口粘上沙石,看着都疼。
医务室条件简陋,不是专业的医生,而是镇上干了四五十年的赤脚大夫。带着老花镜的老人只顾得上李满满手上明显的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便结束了,忽略了他手臂上和膝盖的轻微擦伤,陆衔没指望这里的卫生措施有多干净,带着李满满回到了宿舍,想给他在其他伤口的部位擦药。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性别男,性向男的陆衔,背对着他准备药品,坦荡的命令道。
“我...”李满满脸上迟疑了一会儿,没动作。
“你身上有伤,天气这么热,不及时处理会发炎。”陆衔解释道。
男人这么说,李满满不好多犹豫,只能红着脸脱掉灰扑扑的衣服,留着一条及膝短裤穿着,十五岁的少年纯粹是因为从没在外人面前显暴露身体,而感到局促害羞。
当陆衔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心里发誓:保证自己没有一点旖旎的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