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您真行。我还在扯前任的事,您已经让女人给你怀孩子了。
这剧本实在太荒谬。
靳朗抱着椅枕笑得喘不过气来,他手指紧抓着椅背用力到指尖泛白,笑的眼泪都流下来。
原来发神经病的是自己。
已经那么难看的被赶走了,已经明明白白地说的那么清楚就是一场买卖,自己居然还能花那么多年的时间来替他找借口,甚么狗屁误会不得已。
从头到尾,只有我靳朗一个人的误会。
误会这他妈的是爱情。
够了够了,实在太好笑了。
够了够了,忽然连恨都觉得没必要了。都要笑死了,还恨甚么。
都要死了,还恨甚么。
张小婷上车的时候,靳朗已经笑完了,他眼角湿润脸上带笑,但周身却泛着寒气。
「走了。」他说。
张小婷看着后座古里古怪的人,没多说甚么,系好安全带,就开车离开,载老板回酒店休息。
稍晚,喝的昏昏沉沉和衣躺在酒店床上的靳朗,脑子里忽然闪过苏琳的问话:这次回来待多久?还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