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就没想到用这招糊弄他妈呢?
他抽出虞瑜手里的漫画书扣到一边,真心实意地握住虞瑜的手,笑眯眯地问,“虞老师,你还有什么好办法没?教我两招成不?”
“什么办法?”虞瑜试着把手抽出来,可杜栩握的紧,他抽两下没抽出来,干脆自暴自弃地任由他握着。
“比如怎样让家长以为你用心学习实际上你还在肝游戏,或者是怎样不引家长注目地暗度陈仓在作业里夹带私货,还有……”
“别还有了。”虞瑜截住他的话头,用下巴指着桌面的语文卷子说,“你写完一张我教你一个。”
杜栩遗憾地松开手,他还想再握一会呢!
虞瑜加上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你不是说以后会认真写作业的吗?”
作业这种东西好像自出现以来就是锻炼学生一心二用的法宝,整整半个小时杜栩都没怎么看进去题目,一支黑色水性笔在两指间转得飞快,眼神在房间里到处玩找茬,恨不得连地板缝里的一根头发丝都揪出来,直到虞瑜敲了敲桌子,才把注意力放回卷子上,没放多久眼睛又瞟到卫生间对面的穿衣镜上,“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快捷酒店的穿衣镜一定要对着厕所呢?现代人都有看自己上厕所的爱好吗?”
虞瑜没接茬,偏头看了他的卷子一眼,无语半晌,“三个字,这就是你和语文作业深情对视半个小时的结果?”
“俗话说的好,拖延一时爽,一直拖延一直爽。”杜栩没有理,但他气壮,“也许是语文和我缘分不够,我先换个数学试试——我觉的数学比语文更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