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勤寿打了个嗝,“叔,您放心。我!”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跟您发誓,我也把他捧在手心,谁都不能欺负他!”说着他端起酒杯,“我干了,您随意!”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越说越离谱……陶知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当成个宝贝一样,张矫矫还在一旁吃着螃蟹看笑话,他都快害臊的钻到地底下去了。
“爸,差不多行了吧?这都两瓶了。”
“这瓶都开开了,不喝多浪费?你知道就这一瓶得多少钱?”陶浅向正说着就在陶知的目光下把手里的一瓶新酒开了瓶。
还带这么玩的?
陶知觉得陶浅向有些过分了。“那行吧,让他歇一会儿,我替他喝。”陶知把江勤寿的酒杯拿过来,递给陶浅向。
“你喝什么喝,你现在喝的了吗?”
“不用。”江勤寿的手追着自己的杯子而来,顺势握住了陶知的手。江大老板的脑子已经被酒精侵占了多半,这会儿意识并没有很清楚,他揉了揉陶知那指骨分明,修长细嫩的手,然后低下头亲了一口。
陶知瞬间给臊了个大红脸,感觉刚刚那两瓶酒全进了自己肚子里一般,他急忙抽回手,瞥眼去瞧陶浅向的脸色。
江勤寿就一开始垫吧了几口菜,之后就被陶浅向灌了一杯又一杯的酒水,这下一低头只感觉胃里晃动的厉害,直犯恶心,“唔——”
“你要吐吗?”陶知瞅着他神情不大对,急忙就要扶着他起身去卫生间。
江勤寿难受的扒着他,摇头晃脑的摆着手,紧接着又连打了几个闷嗝,把人颠得哆嗦了好几下,然后开口“我,嗝,嗝,还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