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私事。”秦龙低低的重复了两个词,咧咧嘴,那称不上笑容的神情落在楚烈眼里,莫名有种不忍心的感觉。
秦龙松开了手,转身往河边大踏步走去:“好,我不干涉你私事,我去坐船。”
楚烈没动,事实上他这会儿心里难受的不行。他就不懂,为什么秦龙非要这样。一天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刚刚有所修复的关系一下子又回到了冰点。
走到河沿的男人脚下踩到块圆石头,一个趔趄后倒是没摔倒,可是眼见着右脚扭了一下,做工精良的皮鞋半边都泡进了水。
下意识的往前走一步,楚烈眼睁睁看着男人头也不回,根本对他自己扭脚之伤置之不理,一瘸一拐的上了船。
船公看了看岸上的楚烈,弯腰听着隐在篷子里的男人说了句什么,竹篙点了下岸边,走了。
一直到回了家,楚烈脑子里都是乱糟糟的。
像是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都没想。
心情差到了极点。
这种情绪下,楚烈晚上给爷爷做饭,走神的结果就是切生菜的时候切到了食指。
看着案板上的鲜红,青年重重的叹了口气,放下了菜刀。
到底还是楚爷爷担心,死活不让他在家拿创可贴敷衍了事,逼着他去卫生所看看,要不要缝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