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老弄堂附近一家新旧合璧的咖啡馆里,陶安然和俞知秋面对面坐着。
“还行,把自己喂挺高的。”俞知秋眯起眼,打量完儿子,给了个评价。
陶安然坐得笔杆条直,“您也还行,没怎么老。”
俞知秋柳眉一竖,“……陶安然,我半年多没管你要上房揭瓦了是吧?”
陶安然没说话,打量着他老妈,压着不住上翘的嘴角,强行把那些争先恐后要涌出来的话捆在舌根,端出一种“成人式”的稳重来。
两人沉默了偏了,俞知秋率先刺破了宁静。
“前几天没见你,是有点怕,”她动动发干的唇舌,把话题拨开了,单刀直入,“怕知道你过得不好,怕你怨我。”
陶安然出声抢白,“路是我自己选的,怨你干什么。再者,我过得挺好,和以前一样。”
他声音发涩,自以为伪装精良的面具没能捂严实,露出了那么一点可窥的缝隙。他收了声,直视着俞知秋,企图用眼神来弥补。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了,两天没更。连着发了三天烧,淋巴也跟着肿了,比较痛苦,码的非常慢,三天才攒了一点,先发上来。
明天争取更上哈,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