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然在上铺垂着两条腿坐得相当“安详”,听了半天墙角,才把手里的书放下,问:“以前祁远在学校贴吧还不够火吗?”
赵翔抬头,忍不住嘴欠,“大神你还知道贴吧啊。”
陶安然眉峰微扬,“是啊,就和你知道饿了要吃饭,憋了要上厕所一样。”
赵翔脸一绿,张嘴就想喷粪,正对上张天桥警告的目光,只好阴阳怪气来了句,“还是大神牛逼。”
胡谦目光在两人间转了一遭,道:“原来也不是没有,但原来那厮他都是低调浪,没怎么在群众面前暴露过本性,这回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明着浪打浪了。就……你懂吧桃子,正逢春天,这龟孙可能是受到了春的感召。”
李浩:“你是说他想勾搭个姑娘恋爱了?”
闻言,陶安然心窝像被针尖不轻不重刺了下,他抬眼看过去,门缝里挤着的三只已经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笑成了猥琐的一坨。
“说正经的,刘妈干嘛强人所难啊?”张天桥锲而不舍地又把一开始的疑问挖了出来。
胡谦道:“为咱班争光呗,君不见去年秋季联赛时候咱文科被理科虐的有多惨,一年一度的运动会就更别提了,那基本就是用来自我哀悼的。”
李浩对他俩嗤之以鼻,转过头问:“大神什么意见?”
陶安然被方才那根针扎得相当不舒服,脸色自然也不大好,于是木着脸漠然道:“个人愚见,刘老师大概是为了让他多参加集体活动,和争荣誉没关系。”
陶安然心说,刘晴要真为了给自己的履历表上刷金粉,那你们高二六早被收拾成一群小白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