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远:“您甭担心,我让着他。”
陶安然:“……”再说一遍,谁让谁?
姥姥掩上门,怕臭小子们太闹腾影响她观看电视剧的情绪。坐下以后,老太太拎起织了一半的毛活,哼起了小曲。
她这个外孙啊,挺长时间没邀朋友来玩儿了,心性越来越沉,她总担忧着哪天真正少年老成了,失去了少年人的乐趣。
现在看,是没碰上对脾气的朋友,真有人拽着拉着,也就好了。
“你干什么来了?”祁远啃着糖葫芦,一点没有吃人嘴短的自觉,明知故问。
陶安然也不客气,把红薯片全扒拉到自己面前,“你说呢?”
“我已经自学成才了,你还是留着力气教你的小学生去吧。”
陶安然看他一眼,心说:死鸭子都没你嘴硬。
默了两秒,道:“那行,你给我讲一遍,讲懂了我立马走人。”
祁远:“……”
陶安然慢吞吞又补了一句,“我们学霸一般都特别执着。”
言下之意,不达目的不罢休,要不就死磕试试,看谁能磕过谁。
三分钟后,祁远举白旗投降,臊眉耷眼地领着陶安然正式踏进了自己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