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陶颂像个人形酒缸,老板把他的酒杯专门摆了一摞,要走时已经满满当当摞得老高。
老板:“下次来他得加钱,要么扣下给我洗杯子。”
酒牛喝再多也醉,吕陶颂眯着眼冲他打了个响指:“扣个屁,我给你买个洗碗机!”
老板:“谈总,录下了吗?”
谈羽苦笑,把吕陶颂拉扯到自己身边:“改天再议,先走了。”
同样是喝醉酒的人,许衍文文静静像只小猫咪,吕陶颂却是头活驴。
谈羽一边手挽男朋友,另只手牵男友的师兄,整个人几乎被撕成两半。他伺候醉酒的人这么多年,也几乎控制不了吕陶颂。
好不容易上车,给两个酒鬼系好安全带,吕陶颂打了个悠长的嗝,划艇的手铁钳一样迅速捏住谈羽下巴,严肃地说:“我想看电影。”
他手劲儿太大,谈羽直接爆了泪,他甩开吕陶颂:“看个屁。”
吕陶颂:“那我就睡了。”
世界终于安静了。
回家的最后一段路也没什么功夫,谈羽和司机一人扶一个,总算是安顿好了。
等他给许衍擦完脸,时针已经敲上了8。
谈羽没忍住在他身旁坐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