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喊许先生,许衍乐了:“你这个纨绔子弟!放我上楼!我不要和你同流合污!”
“行,贴完对联你就走吧。”
许衍对着闫学柯的屁股就是一脚踹,正好对上张澄,他紧急收了腿,笑了一下。
闫学柯跟张澄就熟多了,一膀子搭了上去,头往人家怀里一挨:“张老板,伸张正义啊。”
张澄喝多了,眼底有些红,捏着闫学柯的下巴看他的脸,半晌摇头:“你没他好看,我看是你的屁股先动的手。”
闫学柯不乐意了,从他怀里弹出来,扭了两下屁股,拉起许衍混入中间的舞池,还不忘回头:“我让你一个漂亮宝贝都没有!”
张澄还没反应,许衍先骂上了:“恶心鬼。”
虽然这么说着,许衍还是跟他跨越了一次人海,停在另一边的卡座时,两人都有些喘。
他捂着胸口长出了口气:“这些人都不上学不上班的,怎么都跟我一样!”
闫学柯附和:“可不是,我看都不是正经人。”
他们两个“正经人”混在不正经人群里,眼睛自发启动本能,开始了观察人类长相的活动。
拒绝了第二个邀请自己跳舞的人,许衍拍拍闫学柯的肩,要坐到里边去。
闫学柯有些受伤:“敢情人张澄没胡说,明眼人都能看出你比我好看?”
许衍的表情写着“谁说不是呢小可怜”,强行推开他挤进了里边。
两人喝了一轮酒,酒意腾起来一些,不打算凑热闹,正好就在卡座的阴影下头碰头说小话。
也不知是不是到了年纪,闫学柯喝点酒就开始痛苦并无病呻吟,两条腿耷拉老长,满眼刻着忧伤。不知盯了许衍多久,他揪着许衍的耳朵开始喊:“你去比赛吧,爸爸给你出钱,我们冲出三密,走向世界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