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一样的单调而平庸,在chuáng上只会哭。
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除了性爱什么也没有。
不,不是似乎,而是确实。
即使温随把自己姿态放得卑微,对君翰如作着病态的讨好,可也不能不承认,如果换作其他男人,没过多久他一定就会被厌弃了。
所幸君翰如不像一般人。他需要的似乎只是个容器,一个承受者,以作发泄,至于技巧的卖弄,只是多余的矫饰。
这样看来,温随唯一的予取予求,倒成了优点。
君翰如到底个子高,力气很大,温随每次都被弄得死去活来,最后往往会昏过去。
这次倒是例外。
他浑身软的一塌糊涂,两条腿被挂在对方肩膀上,毫无反抗地承受着侵犯。
前面已经she过两次,再she不出什么了,只能虚张声势地半挺着,滴些半透明的水。肠壁则在不停的冲撞中又再次收缩起来,十分勉qiáng地吞尽对方的性器。
温随的手痉挛性地抓住chuáng单,努力想挨过去。在接近高cháo时,温随浑身微微抽搐着,像是崩溃了一般,拼命摇着脑袋:“求求你……求求你……”这哀叫没有响几下便戛然而止,而温随仰着脖颈倒伏在chuáng上,死去一般地安静下来。
从君翰如的角度,只看得见他苍白的下巴,瘦弱的脖颈和胸膛。那上面满是jīng液和汗水,让男人看起来肮脏不堪。
君翰如一边看着,一边掐住温随的腰开始shejīng。他she的又长,又深,但chuáng上的人好像没什么反应。
温随的头偏在枕头一边,他眼睛失神地睁着,瞳孔似乎已经微微涣散,口半开着,发出些细弱的声音,也不知是呼吸声,还是哭声。
实在做的太过了。
当君翰如把性器抽离出来时,他眼中摇摇欲坠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上天对不同人在身高体型上造就的差距真是过分,一方能衣装笔挺,只有正面的衬衫与裤子被染脏,而另一方只能浑身赤luǒ倒在chuáng上,虚弱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