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浑身都在颤,他张了张口,但说不出什么,只是摇头。
林阙似乎被这态度激怒了,他掐住夏谐的腰,用力地往那柔韧的身体深处埋去:
“为什么?”
“为什么,夏谐?”
“你不是讨厌我么,为什么还来勾我?……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这些话,林阙平时是决不会说的,一旦说出来便是伤人万分,但此刻他好像是满怀着报复心,只是要把夏谐在他心口上划的伤统统还回去。
但也只有林阙一个人在说着,夏谐能做的只是在那里摇头。
夏谐的胳膊勉力支撑着上半身,头和胸口被压地几乎贴在冰凉的桌面上,他脸色很白,眉头紧紧蹙着,但什么也没说,连挣扎也没有,只是默默承受着这场不算很愉快的性爱。他的眼睛始终没有闭上,坦然睁着,在那里出神。
这个雪夜很奇怪,林阙变得不像林阙,夏谐也变得不像夏谐了。
……
she过一次后,浴室里的温度微微升高了,镜面全被雾气所遮盖,只隐约映出一团在闪动的肉色。
夏谐撑在台上的手已经蜷成了拳,他的喉头不停滚动着,努力发出虚弱的呼吸声。
然而林阙没有放开夏谐,连压在后者身上的姿势也没有改变,酒jīng的作用尚未褪尽,yīnjīng在粘湿的肠道中很快再次勃起。林阙在夏谐的锁骨上咬了一下:
“继续。”他的声音哑的厉害,完全丧失了以往那种温柔,醇厚,可靠的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