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景寒星平静地看着锦橙,“我确实从出生就没有见过我父亲。”
锦橙僵在原地,“我……我并没……”他竭力在脑海中搜寻着合适的词汇。
“无所谓的。”景寒星打断他想说的话,“但我不是私生子。”
这句话,他说的很是坚定。
“听我姥姥说,当年我爸爸和妈妈结婚一年多就分开了,我妈妈性格很要qiáng……”景寒星垂下眸子,手指在桌子的边缘无规律地滑着。
“很容易猜到……”锦橙看着景寒星点点头,“你的性格更qiáng。”
景寒星只是看了他一眼,没评价。
“他们分开的时候,其实妈妈已经怀了我。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景寒星说,“据说爸爸后来去了美国。他们似乎也一直也没再有过联系……”
锦橙听完沉默了,说不上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景寒星的家,也难怪,这个家里的物品,没有一件带有“父亲”的气息。
他转过头凝视着景寒星,“那你……想没想过有一天……”他说得有些迟疑,“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父亲也恰好知道了你的存在……你想不想……”
“没考虑过。”景寒星看了锦橙一眼,他知道他想要问他什么,“我很少去考虑非已知的事情。而且他是他,我是我,不管相不相见,相不相认,我该gān嘛还是gān嘛,想多了làng费时间,也容易庸人自扰……”
锦橙很重地点了点头。
听了景寒星这一番话,他忽然觉得他才是那个浑身发着光的人。这种光不是光环,也并非与生俱来,而是道路虽走的不易,却一直都是向着光亮的方向。
锦橙回到家中的时候,锦智宏正在客厅里喝茶。
见到锦橙进了家门,第一句就直奔了主题:“是你雇人调查的凌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