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橙在酒jīng的作用下双颊绯红,长长的睫毛在灯光的照she下,投出一小片暗影,嘴唇微张着,唇色如血,如同带着水光。
景寒星盯着锦橙看了一会儿,似乎觉得刚刚那股烦气,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然而马上他又皱起眉头:如果锦橙保持着这种姿势睡到天亮,恐怕得半身不遂了。
思及此,他俯下身子,拍了拍锦橙的脸,“喂……姿势不对……起来重睡……”
锦橙含糊得嗯着,半睁了一下眼,而后立马又闭上了,同时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算了……”景寒星咬了咬牙,站起身来,“我权当今晚是向特殊人群献爱心了吧。”
话毕,他撸起袖子,弯下腰身,深呼一口气,将锦橙打着横抱了起来。
真……重……
锦橙下意识地哼了几声,抬手抓到了景寒星的胸口。
虽说他是无意识的触碰,但景寒星觉得自己的身体瞬间僵了一下,仿佛有一根细小的针头,麻麻地刺入他的神经。他的手不禁一抖,差点把锦橙扔在地上。
锦橙又朦朦胧胧地哼了一声。
景寒星的目光情不自禁地扫到了他的脸庞,那微微张开的唇,唇下洁白如瓷的齿,似乎都在散发着某种魔力,有意无意地撩拨着自己。
不!
景寒星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收回了目光。
他紧锁着眉头,赶忙将锦橙放在chuáng上,然后麻利地拉过被子,将他严严实实地盖好。又弯下腰身,将他脚上的鞋子脱下,放在chuáng边。
他抬手擦了一把汗,想到刚刚从脑海中忽然窜出的那个想法,景寒星感到了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