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净对他这种鸠占鹊巢的行为看得目瞪口呆:“教授?我还在这儿呢,你就不能等下再盖章?”
刘振邦小孩脾气地一撇嘴:“我不管,盖了章就是我写的了。你可别说出去啊!”
何净保证:“我不说我不说。只是别的老师让你现场写一幅怎么办?”
刘振邦神秘一笑:“我可是文学院最有资历的老前辈,连院长都不能勉qiáng我。再说了,我可以接口说手不方便嘛!”
这位文学院最有资历的老前辈!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喂!
待墨迹gān透,刘振邦忙把字挂在墙上,还在喃喃:“过两天去裱起来。”
之后他一看还坐在沙发上喝茶的何净:“行了行了,小子你赶紧走吧,我也得回家了,今天我孙女来家里呢!”
“……好的,教授再见。”何净觉得刘振邦现在撵他撵地很顺手,明明大一的时候还客客气气地把人送走的。
刘振邦对他挥手:“再见再见。”
从刘振邦这里出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多了,何净径直往学校大门走,准备直接回家。
唯一的失策就是文学院的楼,跟经管学院的楼是挨着的。
所以他第不知道多少次,被恰好路过的余风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