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王窈缓缓开口,打断了何净的这段回忆,“我问这个问题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最近对你们当年的事有了些新的想法,不过我现在觉得再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
“嗯。”他暂时也确实不想再去回忆当年的事了。
“不说这些了,哥,你阑尾炎咋样了?”王窈qiáng行转话题。
“你还知道关心我的身体啊?”何净翻了个白眼。
王窈赔笑:“你说嘛说嘛,我很关心你的。”
何净没好气地说:“死不了!”
“嘿嘿,那就行那就行。”王窈觉得这并不是个好话题,瞬间改变思路,“那什么,鸣哥已经跟我说了十一的计划,再过两周我去找你,待一天咱们一起去曼哈顿。”
“都行。”何净明显兴致不高。
王窈哄不好自己哥哥,满头大汗地又找了个话题:“也不知道鸣哥在那边学的影视编导怎么样,上次听悦悦说他最近做后期做到头秃。”
何净jiāo代:“你记得给他带两瓶霸王生发液,别真秃了袁沁悦弃他而去。”
王窈大笑:“好啊——”
远在海外的某洛·可能会秃头·鸣山打了个喷嚏。
又说了没几句,王窈说自己待会儿还有课,就匆匆挂了电话收拾书去了,留下何净一个人无聊地从早间新闻换成了八点档泡沫剧。
李祺出了医院门打了个车就直奔何净的公寓,凭借着自己上次的印象准确无误地摸到了他的家门。
李祺进门后随手把钥匙往门口的墙上一挂,想到这是何净家不该有自己惯用的挂钩,却摸到一个挂钥匙的挂钩。
他不可自抑地想到那天在出租车上听到的何净的手机铃声。
是很多年前他作的那个曲子,让何净填了词后他弹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