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净沉思了一下,用了一个比较扯淡说法:“……刚才我没穿衣服,被吓着了。”
余风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个蹩脚的说法,把他的衣服丢给他:“来我屋吃宵夜。李祺帮你点了羊板筋。”
余风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吃这个,咬都咬不动的东西居然有人格外喜欢吃,对此,何净解释为:“我牙口好。”
一听到有羊板筋,何净默默穿衣服,跟在余风屁股后边进到了他的房间。
刚一进去,独属于烧烤类食材的香气扑面而来,让何净一下子感觉到饿意。
何净这会儿已经恶láng似的眼冒绿光了,也没拒绝旁边人递过来的烤串签子,接过咬了一口。
旁边的人服务升级,又把果汁拧开给何净。
何净顺手接过喝了一口,盖好盖子后才猛地想起自己跟余风貌似没这个好的配合。
扭头瞅了一眼。
果然是李祺。
算了算了,不计较了。
这会儿何净也饿得前心贴后背了,该被李祺影响的食欲也没多少了,就泰然自若地继续嚼他吃了第二天要脸疼的牛板筋。
他在旁边喝果汁嚼肉串,屋里另外两个人哐哐哐倒了一排酒,从桌子上拆了副酒店扑克牌开始行酒,谁输了就二话不说吨吨吨一杯。
都什么破毛病。
何净冷眼看着,看到最后傻眼了。
满共没见李祺喝几杯酒,怎么到了最后这人还喝醉了呢?
余风满脸笑意地看着被李祺死死抱着的何净:“你看他也不理我,要不你行行好,把他带到你屋里睡?”
何净铁青着脸,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