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骚包的轰了轰机车的油门,扬声道:“哟!教书的,这么巧啊!下班啊?我载你啊?”
“……”
怪不得没有感应到盯梢,原来他换成骚扰了。
沈嵬摘下了眼镜,揉了揉鼻梁,叹道:“罗浮生,怎么又是你?”
罗浮生早料到他会这么问,嬉皮赖脸的调笑道:“因为我们有缘呗,你说你总走着回去,都没个人接你,你这大当家的也混得太差了。”
沈嵬暗想“我天天走回去都是因为谁……”
罗浮生见沈嵬没有马上反驳,得寸进尺的说:“来吧,今天心情好,我送你回去,上车吧。”
反应过来的沈嵬沉下脸说到:“罗浮生,我警告你,你再跟着我,别怪我不客气!”
罗浮生摘下了戴的好好的头盔,边抛边不经意的说:“哟!还不客气,说的像你对我客气过似的。”
把头盔挂在机车把手上,扶了扶鼻梁上和他本人一样骚包的墨镜。罗浮生迈动长腿跨下摩托车,仔细端详摘下了眼镜的沈嵬,半真半假的说:“别说,教书的,你这眼镜一摘我才发现,你还是个美人呐!看这眼睛长得,多僚人啊。”
此刻,不经意间摘下眼镜的沈嵬仿佛卸下了伪装,整个人的面容更加清晰的展露在罗浮生面前。英挺的眉下面一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瞳孔,直钩魂魄,让人心甘情愿的沉沦于此。高挺的鼻梁下一双淡粉色的唇仿佛诱惑的人想就这么直直的吻上去……罗浮生这么一看,沈嵬简直就像是香水广告上充满禁欲气息的男模,却独独想对你倾诉无限的热情。这种qiáng烈的反差造就了一种qiáng烈的、令人窒息的美感。
罗浮生的浮想联翩是被沈嵬一声“你怎么这么轻浮!”的呵斥惊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