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改口道:“开心的。”

说是这么说,我还是很难将他和小女孩联系成一个人。就连我们之间的记忆,似乎也不在一条线。比如对方口中的小王子。

我只记着我送过他这本书,却从没想起自己是什么时候是看的,又是什么时候和女孩聊的狐狸。

许霄墨知道后,摇摇头示意没事,而后他突兀道:“想不起来也没事,很快就能想起来了。”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

直到下午,我才知道对方口中的“很快”指什么。

我记不清是第几次发问了,只讶异地看着男人收拾衣服。

“你认真的吗?”我问他,“你说要带我去哪?”

“回h镇。”他平静道,“你过年有其他安排?”

我说没有。

“那不正好吗?我带你出去玩。”他把手上的袋子递给我,一本正经道,“萧溥云说你过年打算回老家查户口的,我陪你去吧。”

我:“......”

从没想过,萧溥云不仅是个谎话jīng,还是个大嘴巴。

......

......

去的路上,我还是没忍住问他:“你到底有没有弟弟?”

许霄墨开着车,脸色很明显地沉了沉,“我是我家最小的。”

“那私生子呢?”我还是有些担忧。

许霄墨突兀道:“凌静川,我今年27。”

我反应过来,顿时大窘。我和许霄墨同年,除非我俩是双胞胎,不然是当不成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