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阳xué隐隐发痛,无奈下我只好说,“那我睡地板。”

萧溥云一副本该如此的样子,毫不犹豫地嗯了一声。

入夜,我在地上铺了两层被子,萧溥云很贴心地给我递了个枕头。

关灯后他探出头看我,“你真的不上来睡吗?”

我没回话,他又道:“你是怕许宵墨?你放心好了,你不说我不说,而且他这几天又不回来。”

我打了个寒颤,这话听着怎么跟偷情一样。

说起许宵墨,我没忍住开口问他:“你知道许宵墨去哪了吗 ?”

萧溥云咦了一声,奇怪道:“他没和你说吗?”

在得到我否定的回答后,他可疑地一静。

“他没和我说,早上我起来他就不在了。”犹豫片刻,我继续道,“而且我昨晚好像又惹他不高兴了。”

萧溥云极其敏感,“又?”

见我不出声,他说:“你这就不够义气了,我和许宵墨认识那么久,你和我说说,没准还能帮你分析一下呢。”

我顿了下,断断续续同他说了。

说完后,萧溥云似乎翻了个身,声音忽然就远了些,我听见他发出一声夸张的叹气。

“他是不是回家过年了?”我琢磨不透他的意思,只好试探着问。

“回家?”萧溥云奇怪道,“回哪个家。”

“凌静川,许宵墨是讨人厌,但他不是这种人。”

“可是他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了。”我忽然就觉着委屈,声音也就大了些,“他明显有事瞒着我,可是每次我问他,他什么都不说。”

萧溥云大概听出了我的情绪,语气变得有些慌张,“哎呀,你别多想,你不是在哭吧?”

我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