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心投入到工作里去,让自己大脑保持空白,不去想东想西。

顾尚晾了我两天,第三天的时候,他提早下班回了家,让我陪他坐在沙发上。

我有些不解,以为他是有话要说。

然而一晚上过去了,我发现他真的只打算叫我来看电视。两个大男人挤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了一晚的新闻。

最后,眼看男人要关了电视,我忍不住出声了:“顾尚,我们是不是得谈谈?”

顾尚一口回绝,“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我:“……”

“真的吗?”我坚持不懈道,“我觉得我们应该谈一下许霄……”

“凌静川,”顾尚打断我,“我说过很多次了,那是我和他的事,和你无关。”

他像是被按下什么开关,蓦地变得有些激动,眉头死死地皱着,

“那和你无关。你不识字吗凌静川,你看看合同写了什么!”

[甲方尽量满足乙方生活上的需求,但乙方无权gān预甲方生活之内的任何事]

他吼完后,四周静了下来,空气中只剩下电视里字正腔圆的播报声。

“睡吧。”过了很久,顾尚平复了些。

他对我说,“这事就这样吧,别再提了。”

我张了张嘴,乖乖选择了沉默。

……

……

公司决定在31号的晚上举办年会,并扬言要嗨到零点,一起迎接新的一年。

“不醉不归!”消息一通知,员工们都很兴奋。

经理登记名单时,发现上边少了我的名字。

“静川,你不去吗?” 经理是个年长女性,平常待人温和。

我刚想说有事去不了,又听见几个女同事的谈话,话语间尽是期待。

“听说这次许总也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