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那玩意的颜色鲜艳,实是令人难以忽视,我不禁多看了几眼。
不对,这不是我给他做那只狐狸吗?许霄墨把他挂在手机上了?看样子是真的喜欢毛毡……
我内心生出了一丝喜悦,随即又想起自己也曾把它挂在过手机的事。
往后几天,我每日都能在咖啡店看到许霄墨。男人每次都是身着正装,喝着千篇一律的口味,坐在一模一样的位置上。
有时李行会跟着,许霄墨话不多,往往都是我和李行聊得火热,许霄墨在一旁听着,时不时发表几句意见。
男人并不是对我们的话题起了兴趣,他的意见一般都是:
“李行,你能不能安静点。”
“凌静川你的声音太大了。”
……
诸如此类,最后直接成了“你们再吵出去吵”。
……
……
再后来,李行就不出现了,只剩我和许霄墨两个人。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事和许霄墨脱不开gān系。
我生来就不是个安静的性子,闷着不说话对我来说是种折磨。
所以哪怕面对的是冷如石头一样的许霄墨,我还是会忍不住有一句没一句地同他唠嗑。
好在许霄墨不是真的石头,偶尔还是会给我一些回应。
男人的表情依旧冷冰冰地,仿佛那日的笑容只是我的错觉。
有次我讲着办公室的一件趣事,讲完后自己禁不住笑了,抬眼一看,男人仍面无表情地喝着咖啡。
我忍不住问:“不好笑吗?”